编者按
三十年光阴漫漫,难忘那浓浓的师生情、同窗谊。今天推出我校历史文化学院1992届毕业生崔虹校友的回忆文章《循梦而行,向阳而生》,珍藏的是友谊,淡忘的是忧伤,收获的是梦想,放飞的是希望。时光荏苒三十年,美好的校园记忆历久弥新,永不褪色。
天津师大历史系88级本科班毕业30周年了,这同时也是我们走上工作岗位的30年,终于到了该算计算计退休的年纪了。昨晚我翻看2018年的纪念册,不觉又是四年飘过,甚至期间还经历着如此严重的新冠肺炎疫情。但是当老同学们再相见时,大家依然一见如故、感到分外亲近。
什么是老同学?
老同学就是30年都忘不了有那么一种氛围的存在:你钦佩她特勤奋、也羡慕我会逗哏;他在乎你睡觉打鼾、我讨厌你梦中大喊;我喜欢你很可爱,也敬畏他很厉害;他暗恋你的美丽,也欣赏我的文艺......
什么是老同学?
老同学就是毕业30年以后,不管你是做商务还是做党务、做教工还是做社工、做行政还是做民政、做科研学术还是做家庭主妇,我们见面打招呼时听不到“某局、某处、某总、某校、某书记、某主任......”等等这些官称,听到的依然是“包包、健健、静云、敬炎、东、西、晓静、克稳、志玲、福香、占江、鑫杨、老贺......”这些昵称,抑或是“魏薇、杨庆、王非、卫秋然......”这样子不假思索地脱口而出、直呼其名。
什么是老同学?
老同学就是看不到人,也会时常想起,若是想念还在,就不算别离;老同学就是这样一群人,他们似乎更明白:虽然一个人走得足够快,但是只有一群人才会走得足够远!
那么各位老同学,此刻我想问大家一个问题——30多年走了很远才到今天,是“谁”又是“什么”给了我们向阳而生的力量?
首先,请听一听他们的名字:侯健新、靳润成、徐云莲、殷向杰、王默君.....我们这个班级有幸在最好的年华里,遇到了师大历史系最精锐的教师精英天团。他们亦师亦友、亲和又不失严格,他们的高超的学术造诣和高端的学界威望,当年可称“天花板”,今天理所当然也是我们的“凡尔赛”!这所堂堂正正的大学、这样踏踏实实的教学团队、这些至今俯拾即是的学习生活的美好瞬间,让我们深刻理解终身学习的重要,让我们始终铭记“学高为师、身正为范”的教导。所有这一切不仅培育了我们爱的能力,也让我们拥有了被爱的价值,拥有了向阳而生的力量。
其次,走出校园走向社会更像是一场蓄谋已久的旅行。成年人之所以旅行是因为我们向往那个目的地,也就是期望中的某种成功。由于太在乎结果,所以被我们忽略的旅行过程差不多都会保持睡眠状态。而只有孩子们才会把脸紧贴在飞机、高铁或汽车的窗户上,压扁了鼻子往外看。30年的教学生涯中,我们领悟到几乎每一个孩子都会在学习的清苦中寻找和制造有趣,并报以欢笑。我们倾尽30年,对学生在经历了“驯服——责任——爱”这样三个阶段之后才发现,孩子们原来自始至终都爱着我们,而且爱的单纯,爱的美好。所以,教学相长、爱与责任——同样让我们拥有了向阳而生的力量。
30年的岁月那么长,挫折又怎会缺席?有时候你是否真的觉得,努力在天赋面前简直就是不值一提,而天赋在运气面前同样不值一提——这不免让我们感到委屈和痛苦。我们常被教导“退一步海阔天空”,殊不知进一步同样海阔天空,这过往的30年我们难道不是一直都在进步吗?一直都在不断地从狭隘逡巡走向海阔天空吗?所以我想,委屈和痛苦之所以值得我们去经历,是因为它们本身并没有意义,除非我们能够从中获取经验、汲取力量。要知道上天没有给你想要的,并不是因为你不配,而是你值得更好的。
于是走出校园30年之后,向阳而生的我们就这样与自己和解了:
30年的岁月那么长,足以让我们“争其必然,顺其自然,得之淡然,失之坦然”。
30年的岁月那么长,也足以让我们接受自己的普通,但却努力做到出众。
未来的30年祝愿大家与安康并肩携手、时不时拍拍幸福的额头!
作者简介:
崔虹,女,天津师范大学历史文化学院1992届校友。现为天津市第二南开学校历史高级教师。任教期间荣获和平区十佳师德标兵、局级优秀党员、和平区优秀班主任、和平区教育科研积极分子等称号;担任和平区教研室兼职教研员、和平区历史学科带头人。
采编:刘晓晨
编辑:朱珮瑶